【摘 要】作为制度安排的民主，可分为权力组织方式即建制化层面的政治民主与权力行使方式即治理层面的行政民主。两者之间不存在必然的先后逻辑序列关系和固定的普世的组合模式。政治民主并不是行政民主的必要前置条件，在遵循一定的民主价值、原则的基础之上，行政民主可以和任何开放的政治系统结合。中国以公众参与为核心特征的政治改革经验表明民主化可以从着重改善权力行使方式的行政场域开始，带动并呼应政治场域的民主化的推进。中国经验是民主化模式探索方面的一个重要的路径创新，应予以充分重视和研究。